180225

过年期间见了朋友们,算见面频率分母要用到年的那种,也勇敢回避了一些。


就很明显,朋友会逐渐变成,“见面很轻松聊天超开心我们什么时候下次再约约约”,和“不是见面不开心但就是好累好累我希望你一切都好”两个流向。

面对面聊天交换的信息量现代通讯很难比肩了。人生的多样性啊,每个人的困境都好不一样。




当然也去隔壁市看了爷爷外婆。舅舅家和爷爷家都在那个工厂大院,舅母刚过世,所以这是一个有点冷清的年。

一个月前和表弟一起烧纸钱的时候,想到我认识他妈妈的时间比他认识他妈妈要长,我认识他妈妈的时候,他妈妈大概也就是我现在的年纪。


爷爷第一次泡工夫茶给我,套路跟《寻味顺德》里一毛一样!他说,小时候每天早上家里第一件事就是他哥哥烧水泡茶,泡不好要被爸爸抓着打,他是小弟,只用坐着等茶喝就可以了。很难说十五岁(其实我记不清楚是十几岁了)就独自离开家乡到湖南投靠姐姐的他身上继承了多少潮汕习俗,也是这几年,他才开始在一些空隙里跟我讲他年轻时候的事,离开之前住在海边从没穿过鞋,花光了路费徒步一天一夜、正好赶上工厂学校招生考试,哪一块田地曾是试弹药的靶场(当年是军工厂)、以及如何工程制图(。


一起散步在整个厂区转了一下大圈,完完全全的苏联式建筑“XX俱乐部”前广场上,我小时候疯狂热爱、爷爷都直接给我包时间段的碰碰车终于不见了。对面体育场里的某个房间是机房,小学低年级的某个暑假曾在那边学一种大概叫turtle的编程画图工具。听了大概八百遍机房BGM《伤痕》,可能还有张信哲和谢霆锋,一个星期后做完了老师所有的题。虽然到现在我并不懂Python是什么。室外有很多乒乓球台和篮球场,很多人在打球,一片活力盎然。


这些善良、勤劳,信仰“好人一生平安”和“平平淡淡才是真”、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育机会却充满智慧的人们很可能是某种上层建筑最坚固的支撑了,或者说最被亏欠的部分。




过去一周多总结起来就是看了大概二、三十万字英文同人(,并且有点快要腻了。

下午吃着甜点忽然刷到某消息(还好快吃完了),桌子对面的叶小姐还在哼哧哼哧和2011版的Office for mac搏斗。我的感想大概趋近于一个大写的“哦”,不是早就知道的吗真的发生了呢,然后跟刘女士竹子王探讨了一下明天A股的走向,勉为其难“哈哈哈”了几句,相较昨晚群里“对某主旋律电影朋友间态度的偏差”的主题,幽默值跌到0。




ins突然多了几个神奇的关注,珍惜还有梯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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