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

趁开学前去了仙本那,跟刘女士。

香港到深圳(2小时)到亚庇(3小时)到斗湖(1小时)到仙本那(1小时)。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海洋和星空(“吹不同的风~”),应该会记一辈子。



小面包车疾行在没有路灯的夜间山路,手机都要甩出去的那种上下翻飞,刺激极了(完爆TRON。车窗外悬着星河,对我来说可以用奇幻来形容,“像灯泡一样”,用刘女士的话说。我们俩没见过世面的娃为了看星星还分开两排靠窗坐,《我属于我自己》循环了一路。


佛性出行,什么都没准备,无(逛)所(吃)事(逛)事(吃)度过了仙本那第一天,吃着晚饭终于想起来淘宝翻了个最便宜的跳岛套餐。浮潜,教练硬要教我徒手沉底(试了二十次吧最后成功了一次他终于放过我了,还悄悄给我尝试了水肺(同船买了水肺行程的大哥试了两次受不了就放弃了)。大海龟真是很奇妙的生物,看到了很多很多尼莫和多莉和其他美丽的海洋小动物。


兜售海鲜的少年,睁大眼睛静默着讨要水果/饮料的小孩,瘦瘦长长的流浪狗。

考古遗迹懒散的工作人员,谦卑又周全、义务带我们上山的向导,爬上石头前先祷告。


色彩鲜艳、积木玩具一样的马来风格房子;韩国人撑起了整个亚庇的网红咖啡馆;方便无比的grab、迷幻的贝母防晒贴膜、和各种奇异的行车BGM。


回来时候晒成了碳,好在均匀。过去快半个月,脚上还有一长串海底礁石划破的口子,细密蜿蜒。





在hk自己一个人呆了一周,真真正正意义上的一个人。

在长沙的寒假后半截基本每天都在往医院跑,我妈做了个小手术,住了一个星期院,早上需要有人。我爹每天晚上都去望月湖陪奶奶,所以晚上也都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没有家长,没有室友,然后我就被迫习惯留心反锁家门了。



我有时候想,我本不是社恐的人,以前上学时候演讲什么的不怎么enjoy但hold住还是没有问题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当众讲两句话都要命,是用进废退。因为跟朋友/爹妈都没有语音的习惯,一个人待着可能好几天都用不到说什么话。在hk经常循环播放“唔该”就可以撑完一天。


以为室友要回来的那天,打起精神收拾了家里所有东西,花一整个下午洗完了衣物(自助洗衣店真是人间缩影)。用从家里背过来的咖啡机煮了咖啡,买了Seesaw的豆子,我是真的想念上海了,八年了我第一次离开它这么久。希望下半年能挪回去,对我现在对上海,都开始用“回”这个字了。





这个学期,选课一波三折,目前来看结果还行,每节课都能抱着期待的心情去。命运安排参与了一门戏剧课,Dramaturgy and Directing,然后老师也同意我旁听MFA的Cinematography for directing(本来是想选后者的)。之前从来没有把照片给真正专业的老师看过,心虚是有的,他说“你们把作品都发出来看看够不够资格”,回我的是“不介意你来”,强调说“电影摄像讲比较具象的画面和接地气的技术,不一定适合你”,不过觉得自己对这种事实适应应该算良好了吧XD。


同样是命运的安排,最初想选social media marketing最后选了media market。


突如其来有了一个去美国summer school的机会,旧金山隔壁,还在考虑,钱,和时间。目前跟爹妈商量的是,如果要去,就一定要在之前搞定工作,这个学期乖乖呆在hk学习,回来就滚去上班。





偶尔看朋友圈,peer pressure还是蛮大的,好多同学甚至是用自己赚的钱在念书。


认真想了一下跟同侪(研究生)相比下来自己的优劣势,劣势大概就是,(各种语言上的)不想说话,优势,大概是……数学、逻辑和分析能力(决定这个学期的financial要拿A)。


本来寒假前都想好了去快消做研究方向的市场,跟夏楚在梅溪湖别有所图遛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好想去淘票票工作喔。”

srrx莫名让我想到17年的上海电影节/英伦大师影展(顺便期待一下hk电影节),那个时候就跟刘女士说“策划影展的工作真好真梦幻啊。” 上学期几门课又研究了很多票房相关的东西。其实是在聊找工作和srrx,寒冬深夜湖边,大概不小心心里的想法流出来了。


先过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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